13. 十三．渐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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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全科第一之后照常上了三年级。
他本以为经过那个生日，家里的气氛会变好，可实际上却不是——家里的气氛愈发微妙，有时候父子两在游廊上擦肩而过，两个人都不吭一声。
甚至，族里的气氛也发生了改变。
宇智波一族本就从村子中分割出来，拥有自己的聚居地。平时的时候，因为宇智波独具特色，佐助在街道上也经常能看见族外的人闲逛游玩。
但渐渐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族地见到族人以外的人了。
下课铃声响起，佐助和往常一样走去南贺神社。
“好久没有听过那家伙的消息了，是死了么？”
街道上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那家伙，你说谁？”
“就是那家伙啊，宇智波鼬!”
佐助闻言脚步一顿。
“哦，你说宇智波鼬啊，确实自从听说他成为中忍之后就没有消息了呢。”
“不是说是木叶新一代的天才么？”
“是啊，当初他毕业闹的动静还挺大的，搞得就他们宇智波有天才一样，现在倒是缩着头不出声了……”
“嘿，你别说，他这天才还真不知道怎么来的，听说当初他在学校就没上几天课，然后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们的毕业典礼上了。”
“对呀，当时三战都已经接近尾声了，他这一去，正好赶上好时候……而且，他们家你也知道，他怎么可能有危险？”
“他们一族都是这个德性，不拿正眼看人。”
“那些大族子弟即使是狗屎，也会有人给他们镀金的。”
“哈哈哈，说得好。”
“我听说，他们宇智波的眼睛，很多都是在队友死了之后才开的，邪门的很……”
那伙人还在继续，议论声源源不断地钻进耳朵里。
佐助牙关紧咬着。
这群人知道什么？
当初三战，宇智波有多少族人参战？知道当时鼬才几岁吗？
每次前线回来，族里都会有大批的哭泣声，他现在都记得那些被密密麻麻划去的一列列族人名字。
为什么这些人可以这样谈论鼬和那些族人，把他们的牺牲与付出扔在地上踩。
“你们应该道歉。”
佐助牙关紧咬着，压抑着怒气：“宇智波一族在三战中出动了大批族人，我的父亲，母亲，甚至连鼬哥都去了前线。”
“你们凭什么这样说他们。”
在佐助的注视下，那些人讪讪的闭了嘴。
“站住！”佐助见他们心虚要走，一个闪身追上。
“小子，你做什么？”对方接住佐助的拳头。
“打架了！”
“怎么回事？”
村子里的有很多普通村民，所以一般的街道是不允许使用破坏性忍术和斗殴的。
佐助握紧拳头，透出一股隐忍的怒气：“给鼬哥和宇智波道歉！”
这两个人知道鼬每次任务要去多长时间么？知道鼬每次回来都伤痕累累么？
每次大战，宇智波作为村子的一份子都是身先士卒的，那些战场上牺牲的族人为了不让敌人获得线索，连遗骸都没留下。
凭什么，这两个人可以这样议论鼬哥？议论宇智波？
“怎么回事？”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宇智波一族在木叶中的职责是戒备队，类似于前世的巡警，而来的正好是出来巡检的富岳和一队族人。
那两个人见宇智波富岳，先是面色有些惊恐，然后才镇定指向佐助：“是他先动手的。”
佐助怒火中烧：“是你们先非议鼬哥和宇智波！”
那两个人大声反驳：“我们哪有？有人听到么？你别胡说！”
街道上的人作鸟兽散，问起来不是说没听清，就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宇智波一族的人因为性格和排外，最近在村子里其实人缘算不得好。
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开始低声窃窃私语。
宇智波富岳皱眉：“是否非议宇智波，到戒备队一趟就可以知道了。”
井场他们本来就心虚，哪里敢去戒备队？
他大叫道：“都知道戒备队就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谁知道去了那里你们会做什么？！”
“而且我们是正规忍者序列上的，你们要刑讯或者搜查，都要先证明我们有罪，否则也要火影大人的批示！”
桤木也大喊：“对，你们这样是不合规范，是滥用职权！”
宇智波显然也是怒火中烧，他们目光冷冽地看过去，满身惊人的杀气。
井场和桤木被骇得后退半步：“你你你们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村子，我们是村子里的忍者。”
“怎么了，什么情况？”几个穿着绿色马甲的木叶忍者走了过来。
那两个人看到他们，就像找到了救星：“鹿久大人，戒备队的这几个人在村子里恐吓我们。”
奈良鹿久皱眉。
佐助大声反驳：“不是的，是他们先非议鼬和宇智波，我才与他们动手的，爸爸他们是听到了动静才会来这里。”
“宇智波一族无论是一战还是三战都派出了大批的族人，他们怎么可以非议那些愿意为村子牺牲的人！”
奈良鹿久转头凝视：“你们说了么？”
井场和桤木：“鹿久大人，我们没有！”
佐助：“我亲耳听到的！”
井场：“你听错了，我们没有！”
奈良鹿久一伙对此也有些为难——其实这件事并不大，但是最近宇智波与村子之间的不满已经显露，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加剧两者之间的恶化。
可是，他也确实不能因为怀疑井场和桤木说了两句话，就把自己村子里的忍者送去刑讯。
他看向佐助：“佐助，你会不会听错了？”
佐助本想说没有，但在奈良鹿丸的注视下，他却奇异地想到了很多。
他看着与奈良鹿久隐隐成对峙模样的族人，还有外面围观的村民，吸了一口气，很缓慢地闭了闭眼睛。
佐助走到宇智波富岳和族人面前：“很抱歉，爸爸，在商业街动手是我不对。这件事请让我自己处理。”
这种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不论原因是什么，到最后，都会演变成，宇智波仗着戒备队欺压同村的村民。
富岳没有说话，他身后的族人也没有说话。
佐助再走到奈良鹿久面前：“给您添麻烦了，这次的事情请让我和他们去训练场解决。”
这次的事情，不能牵扯到族里和村子的关系。
村子里有矛盾的人其实很多，一旦双方同意，只要不出人命，不重伤，都可以在训练场上解决。
上了训练场，就是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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