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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的神色顿时一僵，眼眸低垂下去，眼珠子一阵乱转。
我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她看，见她这个反应，我便知道她对那女鬼的事，是知情的了。
苏兰反应很快，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只是已经没什么用了，之后她无论说什么，对我来说都是拙劣的借口。
“先生您说笑了。”苏兰依旧带着笑容，“虽然有些话说着确实不太吉利，但也确实是事实，是一个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先生，我们这里毕竟是养老院，住在这里的都是老年人，年纪大了，说走就走，所以您说这里死过人，我们也只能回复您，这其实是正常现象，希望先生能够理解。”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能够理解，像你们这种高端的养老院，一般都设有临终关怀服务呢，这不就是为了让老年人走得更加体面更加舒服一些吗？”
苏兰顿时欣喜笑道：“先生能够理解就好！”
这时我话锋一转：“但我说的死人不是老年人。”
苏兰脸色再次一变，也没办法再保持着冷静了，语气有些惊慌地问道：“先生，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说的死人是一个年轻人，女性，头发很长，喜欢自己给自己头发，可能是那种比较伤春悲秋的人吧，经常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一边梳头发，一边哭泣。”
我这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舒兰的脸色就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下去，可能是由于忽然间被狠狠吓到，她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然后往后退去，还下意识地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
种种迹象表明，她对那个女鬼的死，以及各种情况，乃至对方的特征、喜好等都是一清二楚的。
苏兰现在连表面上的功夫都做不了了，她一路往后退，重重撞到墙上后才停了下来，惊恐的看着我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半天发不出来声音。
杨悦怡淡淡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们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要你告诉我们到底出过什么事，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你，你们怎么知道……”苏兰真正恐惧的可能就是那女鬼本身，但她应该是不知道还有女鬼存在的，所以杨悦怡的话倒是一针见血，她是怕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给首富的亲妈住这样一栋凶宅，这话传出来，他们家养老院口碑必定受到影响，他们也得罪不起杨建国。
“因为我们见过。”我直接说了实话，不然苏兰可能会觉得我们是从哪里听说了，为了推卸责任之类，会有所隐瞒，必须让她把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不敢不说实话。
“什么？”苏兰瞪大了眼睛。
我说：“那个长发女人现在已经变成鬼了，就在屋子里，我们之所以突然来到这里，是因为奶奶身上的附身符被触发了，我们过来一看，住的地方果然有问题。”
“鬼……这，这怎么可能……”苏兰吓得不轻，全身上下但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继续说道：“女鬼原来待的地方，就是这栋房子上楼阁楼的柜子，左边的竖格里。”
说到这里，苏兰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明显信了，哆哆嗦嗦的往门口挪动脚步，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怕真的撞到鬼，已经准备逃跑了，对她来说，和鬼这样恐怖的东西比起来，得罪不起客户的愤怒，其实都算不了什么。
我抬了抬提在手上的包道：“你不用这么怕，女鬼已经被我收服了，这栋房子现在很干净，我们现在之所以追问到底发生过什么，也只是想完完全全确保奶奶的安全，奶奶挺喜欢你们这里，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不然我们也没必要费这么大功夫，直接让奶奶搬走，岂不是更加简单安全？
“苏院长你当然也有不告诉我们的权利，等奶奶搬走后，你们这里的口碑会不会出现变化，那就不好说了，悦怡的父亲会如何处理，也不好说，反正不管你说不说，这栋房子死过人，就是事实。”
苏兰听到我的前半段话，放松了一些，听到后面的话，神色又紧张了起来，眼神明显有所松动，最后她看向了杨悦怡，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杨悦怡明白她的意思，直接道：“这件事我爸妈还不知道，你告诉我们实情，只要能确定不再有安全隐患，我可以保证他们以后也不会知道。”
“可，可这真的有鬼吗？”苏兰还在纠结这件事。
我抖了抖包：“你想见见吗？她就在我包里，你只要想见，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见鬼，这也算是别样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