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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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宝可梦出现了！
我看着刚回来的这位总裁，友好地打了个招呼，结果这哥们一副完全没听清的恍惚模样。
我戳了戳杰森——在刚刚的观影过程中，我们依靠着对蝙蝠侠散发出的同款微妙半吊子敌意结成了极为脆弱的友谊。
主要蝙蝠侠这看着真的和我老板太配套了。
那确实是讨厌不起来。
但杰森对蝙蝠侠为什么这么别扭我就不知道了，少男的心思你别猜。
“所以提摩西先生这是——？”
“叫他提姆就行，或者小红。没事，他常年都这种加班加到要猝死的状态。”杰森摆了摆手，并不在意的模样，话里满是调侃的意味。
懂了，社畜。
而且还是童工。
我看着这个173的孩子，忍不住目露怜悯。
布鲁斯可真是个合格的资本家啊——压榨剥削违法雇佣一条龙服务，天啊。
我刚刚是不是又说漏嘴了。
因为我发现布鲁斯默默地看着我，眼神已经死差不多了。
迪克在憋笑。
杰森在狂笑。
而我们的主人公提姆，正以一种深邃而清醒的眼神盯着我，幽幽道：“我成年了，而且我非常清醒，最近过得不错，我也没有那个猝死的打算。”
我现在知道了。
真的。
呜呜呜好吓人。
我立马一个九十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托马斯回旋式道歉：“私密马赛！”
——密马赛！
——马赛！
——赛！
——！
房间的隔音还真不错啊哈哈哈这都出回音了呢！
嘤。
场面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总之就是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包括那个刚回到家就被什么莫名其妙的精神攻击镇住了的矮小身影。
也不知道是满脑子病急乱投医还是穿越给我整脑残了，我下意识指着那个身影说道：“请不要为了身高而忧心，您看！”
还是以一种管家用肢体表示“您请进”的尊敬礼仪指过去的。
现场平静了一秒。
然后杰森笑得更大声了。
迪克一边乐一边去安抚刚到家就无故被流弹击中的幼弟，或者说防止他当场将我就地格杀。
是这样的我看到他想去够那把武士刀了。
原来那不是装饰品啊。
提姆一言不发地掠过这一片狼藉，飘到阿福面前接过了老管家递过来的咖啡。
杰森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道：“你真的、小心被人打死——我好久没见到这么会扫雷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布鲁斯，我感觉他的灵魂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现在装被之前的仪式影响到了所以脑子不好说胡话能不能挽回一下我跌到谷底的印象分。
主要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否算是一个借口。
我自认为还算了解自己，确实又抽象又傻逼，这没什么问题，而且在熟人面前犯贱那叫一个利索。
但前提条件是熟人。
而韦恩一家我想并不在这个范围内，在陌生人面前我通常还是会不那么放肆的，相对正常的表现利于淡化存在感也能确保好感度不会上下波动太大。
这有利于——怎么说呢，各方面吧，我一般的工作性质来说。
而且这样比较，嗯，礼貌？一上来就没有距离感的人说实话还挺容易让人讨厌的，我倒不是在乎这个，就只是，麻烦越少越好？
所以从哪个方面来说我一般都不会表现得——这么神经。
我说真的我自己都感觉我这一整天有点脑子有病了。
不是那种有病是那种有病。
智障到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惹到犹格的同时还被阿撒托斯用盲目痴愚扇了一巴掌。
说真的，之前有些话我完全没有自己打算说出来的打算和相关的记忆。
而且耳朵边上一直有什么杂音、或者说呓语更加恰当。
就还挺熟悉的理智比较危险的状态。
不论如何，怎么说呢。
如果真的只是我自己癫过头我估计现在就大编特编直接开演了。
但真的可能是被什么影响了时，我反而……不太想说出来。
算了，情商低就低吧。
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我已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字面意义上的。
我能看到有人张着嘴对我说着什么话，或者说他们彼此间在交谈什么。
这下子好像不得不说了，一点也瞒不住啊这个状态。
早知道我就把读唇语的技能给学了，可恶。
说真的，现在这个客厅看上去气氛还算不错。
明明我今天出了那么多岔子，但实际上也并没有人真正因为我的怪异举止和口不择言介怀——当然，暴躁、幽怨和尴尬大概都是真的，只是，你懂的，没有人真的因此心生不满。
是一家好人啊。
我苦笑一声——为自己将要扫兴的行为。
但愿神明残留的痕迹还没有扭曲至我所想言明的话语。
-
布鲁斯看着几个孩子打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正对上阿尔弗雷德的视线，老管家笑了笑，上前来为他替换已经用尽的茶水。
“凯恩少爷非常有活力，不是吗？”
“是啊，不如说真是太有活力了。”布鲁斯端起新倒的红茶喝了一口，“你还挺喜欢他的？”
“我不否认，老爷。”
布鲁斯点了点头，正打算喊自己这个今天刚确认的养子过来说几句话，就见到那个孩子挤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下一秒开口，发出了像是聋子在说话一样奇怪的声音。
就好像他自己听不到自己说话，所以无从知晓发音正确与否。
“我、听不见……都是，杂音。”
他顿了顿，然后开始一个一个词语往外蹦：“宗教，仪式，神明，残留，污染。”
整个大厅的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和没说完的话，眼中染上了一抹同样的凝重。
布鲁斯起身走到凯恩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后点了点头，对那几个自家孩子吩咐道：
“……你们先看顾一下他，我去找专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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