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仙羽图
《穿进权谋文变成白鹤后成了团宠》转载请注明来源:七零文学网70wx.com
“咚咚咚”叩门声急促响起:“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白珩脖颈上的沾满血的白布滑落,他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脖颈伤还未好,他轻抚伤口白皙的手指沾到些许血迹,宛如盛开的点点红花。
他起身坐起,嘴里喃喃道:“这一天还是来了吗。”
“我已知晓,稍后便到。”他回答道。
他换好衣物,站在铜镜前,看着这一张因服药物而苍白的脸,脖颈上的伤痕也迟迟不好。
纤细修长的手拿起铜镜前的药膏,为伤口上了药,并缠上纱布。
待整理完毕便出了门,门外的丫鬟等着为他引路,待到正堂他见一中年男子正在主位喝茶,见他来,那人好似心情大好,笑盈盈地问他:“白公子可还住的习惯?”
白珩恭敬行礼:“多谢顾老板关心,住得很是惬意,不知顾老板今日所来所为何事?”
顾谦知道白珩是聪明人,便也不绕弯子,对身后的下人说了几句,下人便出去拿什么东西。
“白公子请坐。”
顾谦见白珩脖颈上缠绕纱布,问道:“白公子这伤是怎么来的。”
“不慎摔的。”
顾谦心知肚明:“定是下人伺候不当,稍后我就替白公子教训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堂上下人闻言立马全跪下。
白珩不能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别人,忙解释:“不必不必,这只是我不小心,不管他们的事况且只是小伤。”
顾谦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既然有了台阶那当然该下就下:“以后要是这些下人伺候不当,白公子只管告诉我。”
“他们很好,顾老板无需挂怀。”
这时刚出去的下人拿着一个长长锦盒进来,恭敬递给顾谦。
顾谦拿着手里的锦盒:“白公子,这便是周大人交给你的,还需公子按时完成。”
白珩起身接过锦盒。
“画也带到,那我就先走了,还望白公子不要辜负周大人的期望。”话里有提点也有威胁。
“定不负周大人期望。”
顾谦笑着走出正堂,随后脸上的笑消失对身旁的人道:“无关人等一律不许靠近。”
“那他呢?”
“他无需管。”
白珩双手托着锦盒,回到书房,将画放于案上。
用这样锦盒装着的东西,价值定然不菲,他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副卷起的画,他小心将画拿出,展开与案上。
画的纸张有些陈旧,待全铺开,画作笔墨精妙,绵延起伏的群山跃然纸上,有独特的墨韵,其中尤为突出的是一群仙鹤形态各异飞行于群山之中似有生命要冲出纸张,群山仙鹤宛如仙境。
落款有《仙羽图》三字。仙羽是鹤的雅称,白珩不解为什么又是鹤,从他穿成鹤他就见过太多,这关于鹤的图究竟有何用,为何这些人一直找,而眼前这副画要他临摹出,究竟要做何。
他将图收入锦盒,收放好,便要离开,刚打开书房门时,便见门外站着一人,锦衣华服,眉眼间满是笑意。
“小公子好久不见。”
白珩见这人就觉得脖颈有些疼,便假笑敷衍一下:“见过世子。”
“小公子这要是去哪?”
“饿了。”白珩回道。
“不及这一时,待会儿我命人将饭食送来。”季云彻手指向白珩身后,“屋里谈谈。”
白珩心里不祥预感升起,面上还是假笑:“好。”
便转身回了书房,季云彻同样也进去,还贴心的将门关上。
季云彻就当自己家一样为自己斟了杯茶,反观白珩却站立难安,季云彻一来准没好事。
季云彻走向书架,环视一圈,眼神定在那个突兀的锦盒上:“小公子这是收到画了。”
白珩眼眸一沉:“你知晓?”
“你以为你画了这画你能活着走出皇城。”季云彻嗤笑道。
白珩看着季云彻双眸:“世子说过会保我,想来世子的目的与周大人是一致的。”
“你很聪明,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这泥潭你已陷入一只脚,想干干净净地走希望渺茫啊。”季云彻话里有话。
“那就都不走了,与世子一同陷入这泥潭。”
季云彻眉微挑,嘴角笑意更盛:“小公子这样,本侯是越发舍不得了。”
白珩将锦盒从书架上取下,放于书案:“世子此次前来想必是为了这副画。”
季云彻眼眸漫不经心地看去:“是也不是。”
白珩自顾自地将自己的猜想时出来:“为世子做事,要做的想必就是想让我临摹出这副《仙羽图》好为世子所用。”
季云彻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可惜本侯认识的聪明人都活不久,希望你能活久一点。”
这话一出,白珩瞬间没有沟通欲望,心里默默给季云彻安了一个毒舌的名头,他被男主杀死不会是因为他毒舌挑衅男主吧。
“那便借世子吉言,活久一点。”后四字他咬重字音。
“那本侯就不打扰小公子作画,还望小公子早日完成。小公子放心在这一月内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白珩只想让眼前这个趁早消失,在眼前真是碍眼。
季云彻走出房门便见丫鬟端着清淡的饭食进去。
他走出府门便见戴白衣面具的人。
“你为何不进去看看。”
“不必。”
季云彻轻笑一声:“没有国师,本侯还没能这么顺利的找到他。”
“为世子分忧罢了,公子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国师语气平缓。
“答应的,自然能做到,待本侯将眼前事了结,自然会为国师办。”
“那就提前恭喜小侯爷了。”
季云彻与国师一同上了马车。
而这边白珩回忆了书中所有情节能找到关于此图描述,完全没有,难道是凭空出现亦或是因为他的出现而出现,但转念一想也不可能,季云彻与周崇要画,这件事不管他存在亦或是不存在也是有的。
关键在于季云彻,书中说季云彻与其养父关系不融洽,里面只提起过季云彻弑父,得其权利。里面曾提过季云彻小时过得悲惨,拥有悲惨的童年,也就养成了现在这个疯批反派,他的养父是一个关键点。
白珩拿起桌上凉了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恍然发现这是季云彻喝过的茶杯,嫌弃地将茶杯放一杯,重拿一个茶杯倒一杯漱口。
白珩端着茶杯又在记忆寻找原书中关于季云彻养父的消息,他记得季云彻彻底性情大变是因为一个非常极端且炸裂的事,但原书中并未提起太多,只知是季云彻生父与养父之间的恩怨,书中作者不提,而且对于一个反派也没有多用笔墨,想是对男主的事业线不搭边,也或许就是一个坑。
他想这季云彻的养父也许就是这件事的关键点,他不能任人摆布,待这件事完成,季云彻受刺激彻底成为反派,他才是真的没命,这里面所有插手的人皆要他死,他必须自救。
他看向窗外,心里冒起一个念头,逃,瞬间想起他还被季云彻下毒,心里暗骂一句:“王八蛋。”
此时还在与国师喝茶的季云彻打了一个喷嚏,他掩面对面前的人道:“抱歉。”
“小侯爷这是染上风寒了?”随后对站在季云彻身后的玄尘道,“还不给你见小侯爷添件衣物。”
“是。”
“天渐寒凉,小侯爷可要注重身体。”
“多谢国师关怀。”
国师平静的双眸看向季云彻,微微笑了下,抬手将茶一饮而尽:“茶也喝了,便也不多留了。”
他起身走出去,正撞见来送衣物的玄尘,玄尘对他行礼,他微微颔首。
玄尘将拿来的衣物给季云彻披上。
季云彻看着远去的背影,对玄尘道:“你有没有发现国师特别像一个人。”
玄尘也觉得有些熟悉与想象中的人重合,脱口而出:“白公子?”
“亦或是白珩像他。”季云彻从未见过国师的真容,国师此人很是神秘,这世上没有人知其名,民间百姓更是将国师传为神仙,就连皇帝也很是信任。
“这世上这么多人,只是巧合吧。”
“但愿只是巧合。”
“世子,得到消息,还有一位也要插手此事。”玄尘递上一封秘信。
季云彻拆开,拿出信,看了一眼,便将信扔在炭盆里,嘴角扯出一抹笑:“他们最好都插手此事。”
随后又道:“送一份消息给淮州那位。”
“是。”
三日后
白珩近几日为画此画,已有几夜未休息好,这两边皆有人催,他悟不透此画,虽能临摹,但少了些许灵气,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直到今日他终于参透其中玄机,完成了此画。
他瘫倒在椅子上,这几日好似是拿命换的,也可能是季云彻药的原因,他此时面色惨白,便觉得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进来送饭的丫鬟,被此时的白珩吓住,手里端着的饭食撒落一地。
门外的季云彻本想等白珩用完膳他再进去,这时听着动静忙闯入书房。
见白珩一身白衣将那张精致的脸衬得更加惨白,他立刻上前将白珩一把抱起,对丫鬟道:“去请大夫。”
灼灼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七零文学网70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