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偷偷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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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边走边吃并不利于消化，但是现在中城高中的队伍正组织着在往哥谭大学的方向走着也不好因为她一个人停下。
奥罗拉走得很慢，迪克拉着她防止真的掉队，两个人远远缀在队伍的最后面，女孩子喝完一口牛奶之后男人就自觉接过瓶子，另一只手牵住了奥罗拉的手，好歹是让奥罗拉还剩一只手可以专心吃小甜饼。
甜香味很吸引人，这让迪克也分神想着自己是不是等会儿也该找点吃的。
哥谭大学的食堂也有过韦恩的赞助，他可以去买点吃的——然后迪克嘴边被递过去了一块甜饼。
阿尔弗雷德的小甜饼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其存在让韦恩家上下都不能抗拒，所以迪克下意识张嘴就把甜饼给咬了过来。
好吃。
他想着，侧头就看见了奥罗拉笑得弯起来的棕色大眼睛。
没有化妆的小姑娘和迪克认识的大部分漂亮成熟的女性都不一样，奥罗拉五官也不算格外深邃，所以有一种柔软稚嫩的美感。
这也让奥罗拉看起来像是只羽翼还没丰满起来的幼鸟，还是知道分享的慷慨的小幼鸟。
迪克咬着甜饼含糊不清问她：“你不吃了吗？”
考虑女士的食量在内，阿福准备的甜饼分量并不多，正好够她一餐。
奥罗拉摇头：“给骑士的辛苦费。”
最后一块甜饼被填在嘴里，奥罗拉把纸袋扔进了垃圾桶里，她把背包拉到怀里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那只格外让迪克眼熟的小蓝鸟。
“这也是，给骑士的雇佣费。”
第二次到了迪克手里的小蓝鸟依旧是胖嘟嘟的样子。
迪克有些疑惑，奥罗拉自然解释着：“再这样下去，欠人情的那个人就会变成了我，迪克，收下吧。”
啊。
迪克想，这可能不是欠‘人情’的程度。
分明是救命的恩情。
“因为你是警察么，布鲁德海文最著名的义警是夜翼，我看有目击说夜翼身上有蓝鸟的标志。”
她看着那只胖鸟，“应该差不多吧？”
差不多……吗？
差很多……吧？
看着这只蓝色的胖鸟，迪克回忆了自己的制服，展翅的猛禽翱翔于布鲁德海文的夜空之上，身姿矫健轻盈。
怎么想都不胖吧！？
虽然知道小姑娘是堪萨斯长大的人，也许没见过关于夜翼的模样，但迪克还是没忍住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腰侧。
不胖。
很好。
悄悄松了一口气，迪克接过了那只蓝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稍微加快了脚步，奥罗拉也紧紧跟上。
“好姑娘，谢谢。”
手还没松开，虽然都下意识感觉这样子再牵着可能会有点奇怪，可谁让这里是哥谭呢？
赶在大部队的后面，前面的孩子们还是三两说话嬉闹，虽然活泼，但是并没能进入话题的奥罗拉看着孤单一小孩还挺可怜。
“别用那种我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有朋友，很好的朋友！”
不过班级里没有。
她掰着手指说：“上次你来我家看到的加西亚，她可好了。”
“还有彼得，他比我小一年级，是好乖的学弟。”
奥罗拉看起来还挺得意，“迪克，你的表情完全就是在说我没朋友好可怜。”
“你漏算了个人。”
他指了自己：“也许我算你的病人，但现在也能算朋友了吧。”
“因为是朋友，所以也不用算是人情吧，朋友之前不用计较那些的。”
因为救命的情和人情可一点儿都不一样，迪克不太希望奥罗拉一来一往分得太清，小姑娘可能并不知道她的能力有多大的意义，他可不能做些骗小孩的事情。
小姑娘人好，当警察的也得保护好才行。
——我觉得他对我有点误会？
奥罗拉犹疑询问着系统小姐——我难道看起来就很像是个没朋友的小可怜？
天知道她真的只是因为年级不同而无法真正和这个年纪的‘孩子’交朋友罢了。
【奥罗拉小姐，你有很好的朋友。】系统小姐实事求是说着。
但是她没有说另外的半句话，比如说就算如此，奥罗拉小姐依旧还是没有很多朋友。
系统小姐当然知道自家宿主过去四年里有那么一点‘特别’，那也属于让未来变化的一个的转折，她无法预知未来，但是系统却可以推算运算出各种可能的结果，
她的宿主的确是个不会交朋友的笨姑娘。
奥罗拉对系统小姐吐槽过自己的曾经，她说她至死都没能好好谈上一场恋爱，因为前半辈子都用在崇拜和保护看着就好欺负但又那么聪明的表哥身上，后面几年工了又因为变成了宅女而对身边的同事没有半点兴趣。
天知道奥罗拉有多乐意抱着墨西哥卷饼或者米薄片然后在家看神秘博士。
是个虽然好像没有很多朋友，但是却有很容易满足的乖姑娘。
“迪克，我不是小朋友。”
所以奥罗拉又一次对迪克强调了这个：“没有小孩能自己独居照顾好了自己还成为医生的。”
——听起来更可怜了！
哥谭大学距离下车的地方并不远，奥罗拉看着无论着这座大学自己所能见到的全部，只觉得环境不错。
除了走过去的一位染着头发穿着皮衣的可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有点不良气质之外，只看环境，她觉得自己甚至都可以报考这里。
基本已经确定了去纽约大学的小姑娘随意想着这个，不过就算志愿一开始没有确定好，奥罗拉也很难选择哥谭大学。
理由依旧还是那个。
奥罗拉很惜命，而哥谭的治安也并不是那么的让人觉得放心。
“你们今天应该是要在食堂里吃饭然后下午在逛一会儿就结束了自由活动了吧？”
迪克打听着小姑娘她们原本的行程。
奥罗拉点头：“我本来是想和同学一起去玩玩的，但是本来关系还算不错的那个孩子昨天晚上临时请假说身体不太舒服不能来了。”
“所以之前我还在想要不要直接回集合酒店，虽然那就得想跟老师把酒店房卡先要过来。”
哪怕韦恩集团财大气粗，但是给他们也不可能一人一间套房，只是标间两个人住，如果提前要了房卡的话，这也代表奥罗拉还得时刻注意着同住的室友有没有回来，也算不得多自由轻松能够休息。
“我带你去玩儿吧，等会儿我们就可以偷溜走。”
好像自从成为夜翼之后，大部分时间的夜翼好像都是沉稳冷静的模样——所以一本正经教唆着乖女孩去逃集体活动就有点怪了。
“……好啊！”
而奥罗拉？
当了半辈子乖乖女的小姑娘心动了。
吃饱了又有了动力，她是想出去玩玩没错。
并没有对十七岁的同龄人有意见，奥罗拉承认自己真的融入集体融入地很慢——所以她慢吞吞跟在迪克的边上然后离着队伍越来越远，最后她被拉着直接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侧门溜了一出去。
“等下中午吃法餐吗？”
迪克问她：“我知道有一家店的生蚝味道很不错。”
他提议道：“或者自在一些，快餐之类？”
“普通快餐就好，我有点想吃意面了。”
奥罗拉简单换算了一下如果aa制的话自己大概会花多少钱，然后果断选择了一个自己负担得起又是想吃的内容。
【奥罗拉小姐，我想格雷森先生并不会是要和女性会aa制的性格。】
很好，系统小姐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宿主的迟钝。
大概是因为她的数据库的演算分析，这个时候的女方或许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才对。
奥罗拉小姐真的一点都不对格雷森先生动心？
哪怕这是自己的宿主，但也并不代表宿主想什么心情怎么样都能让系统知道，难能让情感模块产生了‘好奇’的部分，系统小姐问了奥罗拉——爱情能够让人愉快，你认为呢，奥罗拉小姐？
女孩点点头直接承认。
“吃巧克力也可以产生多巴胺的！”
这还是斯潘塞告诉我的！
“所以没有男朋友没恋爱又想要那种恋爱一样的快乐的话，吃巧克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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