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标题灵感枯竭了朋友们，想好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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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栋和整个乡镇都格格不入的二层小楼前院，钟意发出一声赞叹。
这是栋用红色砖块垒成的小楼，其间有黑砖点缀，顶端采用和其他住户一样的坡屋顶，但只是为了美观。玻璃大都是落地设计，采光极好，从外面就可以看到放置在其中的茶桌，即使是钟意所生活的现代，这样的房子也绝对称得上别具一格。
“我爸在外地做生意，赶上这波浪潮，赚了点钱而已。”宋鹤打开房门，没多做寒暄，直接带着钟意上了二楼的电脑房。
“还有一件很离奇的事我需要和你说，不过，先看完这个录像的内容吧。”屏幕上弹窗跳出，系统成功检测外设，宋鹤没有立刻打开这个视频，先这样说道。
离奇的事？一场三个人的约会，一个人爽约，另一个明明出发了却没有抵达目的地，照目前的线索来看，赵青青是被人中途劫了道，还打了一顿。
据宋鹤所说，第二天他准备找两人问个清楚，可赵青青向老师申请同意后，一整天都带着帽子，并且躲着他走。宋鹤强行拦住她的去路，她也只是低头保持沉默，至今都没有和他再说过一句话。
而当他去隔壁班找林小玉时，她的同学说她根本没来上课。请假不是多稀奇的事，但宋鹤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时间也顾不得避嫌，他跑到办公室向老师打听，被老师旁敲侧击警告后，总算得知林小玉的妈妈帮她请了病假，
即使得到答案，萦绕着他的不安仍然没有散去，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林小玉的身影，班主任说新学年的颁奖典礼会有她出席，作为学生代表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
果然，不好的预感还是灵验了。
林小玉出事后，警察也找赵青青了解过情况，但仅限于此，他们三个的约会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何况典礼当天上午，林妈妈还亲眼目送着女儿离开家门。
颁奖典礼那天学校是完全开放的，很多学生家长甚至社会人士都进过学校，因为都是一个乡镇的，沾亲带故，学校连入校人员登记都没有，方圆百里的村子几十年都没有发生过命案了，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出这么大的事，还是在学校里。
林小玉的身上没有一处伤痕，但检查后发现，她的十个脚指甲全部被拔掉，小手指甲也缺了一个。
这一整个过程已经够离奇了，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很多，警方没法一一调查，更何况凶手有可能根本不在调查名单之上。最重要的是，礼堂只是第二现场，他们至今都没有找到林小玉真正的死亡地点在什么地方。
就算赵青青真的和这一切有关，她一个人也不可能把林小玉拖到房顶，按照白衣的说法，还有人想要复活林小玉，这个人又是谁？
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离奇？
对于钟意来说，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白衣找到的那份签到表，典礼当天下午赵青青到底在做什么，或许这份录像带会给出答案。
抱着这样的期待，钟意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几秒钟后，屏幕开始左右抖动。从画面中的情形来看，拍摄时间是夜晚，这人似乎是边走边拍的，加上小型录像机像素不高，整体画面异常模糊。
在这样的模糊里，一个身影逐渐晃入镜头，出现在画面中央。可以看出拍摄者和被拍者始终都在行动，可光线实在是太暗了，钟意只看到一团黑影在屏幕上晃来晃去，镜头又忽然扭转方向，陷入彻底的漆黑。
“被拍的人是小玉。”宋鹤笃定道，他只看了一眼。
“这你都看得出来啊？”在钟意看来，这分明就是个会动的衣架子嘛。她脸都快贴到屏幕上去了，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一帧。
有宋鹤开的这个头，她的思路也明朗起来，杏眼一眯:“拍摄者应该是在偷拍，这个突然的镜头转换和黑屏，应该是他怕被发现，随时躲起来的缘故。”
正如钟意所说，整个录像时长十四分钟，几乎每隔半分钟就会黑一次屏，有一瞬间镜头拍到了林小玉回头，画面立刻黑了下去，她似乎发现了身后的异常，但从后面的内容来看，她只是出于警惕。
林小玉推开一扇门，钟意看着这扇门十分眼熟，再三确定后，惊讶道:“这不是物理办公室的门吗，她大半夜不睡觉，跑办公室来做什么？”
看录像时，钟意一直手撑着电脑桌，另一只手放在宋鹤肩上。问完这句话，她很清楚地感受到手下宋鹤的肩膀颤了一下。
林小玉熟练地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掏出小手电筒照亮桌面。桌子上放着两摞试卷，她只看了左边那摞的第一张，就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右边的试卷上，翻找起来。
不一会，她从卷子里抽出一张，照清楚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拔下笔盖，她伏在办公桌上似乎想要写点什么，笔落下又抬起，林小玉拿起卷子，站在原地许久没动。
钟意敲了下空格键暂停视频，在宋鹤不解的目光中，推了下眼镜。
即使隔着屏幕，八卦之眼仍然识别出三分恐惧，两分紧张和五分困惑。钟意没解释，笑了笑，再次敲下空格，视频却在几秒后结束了。
钟意以为录像出了问题，连忙滑动鼠标，看着走到最后的进度条:“哈？这算什么？”
她把亮度拉到最高，又将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仍然没看到她想知道的。鼠标一丢，钟意坐在旁边的床上道:“我还以为有重要线索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小玉夜闯办公室？”
宋鹤目不转睛看着重播键，似乎被这视频勾走了魂。钟意不解，这乌漆嘛黑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他们两个看到的不是一个内容？
“嗨嗨，你还活着吗？”莫非这个视频只是个幌子，其实里面还藏着咒语？钟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她……”宋鹤喃喃开口。他忽然扣住她的肩膀，质问道:“你说过，这个录像和林小玉的死有关系是不是？”
“原本是这样的，只不过现在……”钟意之前这么说是以为录像里藏着能确定凶手的关键证据，可是现在:“视频里连句对话都没有，甚至连拍摄者是不是赵青青都不能确定，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我现在就去问她。”宋鹤立刻动身，钟意满头雾水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走慢点啊，你这样显得我腿很短啊……”
要不是年纪不够，没有驾照，宋鹤恨不得一脚油门直接冲到校门口。最后一人一辆自行车，宋鹤骑的车车轮是钟意的两倍大，加上他急着找赵青青对质，很快将钟意甩在身后。
钟意车蹬都快冒火星子了，还是追不上他。左右环视之后，她跳上房顶，扛起自行车一路狂奔:“好好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开挂了！”
宋鹤的车停在校门口时，钟意一只脚踩在自行车杠上，早已等候多时。他往来的路上回看一眼，确定眼前的钟意不是幻觉后，停好车道:“……凌波微步？”
反正她在宋鹤眼中早就不是正常人了，任他自己脑补就好。钟意把车子随便往墙上一推:“这叫踏屋神行。”
推开自班教室门时，钟意意外发现坐在讲台上的居然是白衣。这节原本是英语，白衣应该是接到她通知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说服高二其他组和物理组换了两节课，进行连着两节的全级部物理突击测试。
突然破门而入的宋鹤和钟意引起了全班的注视，钟意和白衣对视一眼，说道:“白老师，我找赵青青！”
听到别人叫自己，赵青青一动不动，只是坐在位子上警惕地看着他们。门口这两个人她哪个都不想见，钟意见状，径直走到赵青青桌前，录像机扣在桌上发出“咔嗒”的声响。
赵青青一颤，手中的笔掉在试卷上。这个反应让钟意很满意，看来这段录像确实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隐情，她食指按在录像机上，小声说道:“我们只是想和你打听点事。”
“如果你赏脸呢，将来出什么事，我可以勉强算你将功补过。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只好把这份录像交给……”
“警察”两个字还未出口，赵青青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越过钟意走向门口。她双腿僵硬到连路都不会走了，步履“蹒跚”。
教室门口，宋鹤死盯着赵青青，眼睛如两台熊熊燃烧的暖炉，向外吐着火舌。他看起来随时会替林小玉报仇雪恨，钟意顺便看了一眼林百灵，她正埋头苦写，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
任务进展到这一步，钟意原本想叫着白衣一起，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一起行动。白衣叫了几个班委替他监考，刚带上教室门，就见上次那个中年女老师从楼梯口匆匆而来。
“白老师，校长在物理办公室等你。”
钟意几人走在前面，见白衣被拦住，她回头看了一眼。本以为白衣会给她使个眼色什么的，结果他瞧都没瞧她一眼。
拽什么啊！她自己又不是搞不定！
等钟意走了，白衣才问道:“你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女老师看着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俏丽少女，替他担忧道:“不过你小心点，校长他老人家的脸色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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